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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Reid多番的開導後,最終,Wright同意了BAU的提案。

“跟我們說說這個犯罪網絡,它叫什麼?”Prentiss問。

“真正的犯罪組織是不會有什麼花俏的名字,當你加入了就會知道它是怎樣的組織。我之前提過,他們不會告訴我任務以外的事情,所以我以下所說的,都是我觀察到或是我自己的推理而已。他們有各色各樣的業務,我的任務通常是改變目標的想法、分散目標的注意、催眠目標等,然後我猜他們可以從中獲利,但是他們如何獲利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“可以告訴我們這個網絡裡有什麼人嗎?”Prentiss問。

“我不知道任何的名字,但我知道裡面有哪些角色。

首先,他們有一群資產是負責執行任務的,資產們各自擁有不同的特長,例如我是側寫師,其他的有打手、狙擊手、刺客、機械師、化學家、小偷,這些都是我見過或者是聽聞過的,我們通常是獨立工作,但有時候也會幫助對方任務,例如我曾幫過一個打手評估他目標的精神狀態,因為那笨蛋只有肌肉沒有腦袋。

我們都是從接頭人那裡接收任務,我猜一名接頭人應該負責着多名的資產,因為我和打手都是跟同一名接頭人報告。

接着,我十分肯定他們有一群臥底在政府機構內,因為我的任務資料很多都是內部文件,例如我能夠獲取你們的FBI個人檔案,有時候檔案會來自DHS、NSA、DOJ等機構,所以你們這裡一定有臥底。

還有,我敢肯定他們跟所有機構一樣,會有一群管理層和一名首腦,但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他們,也不知道首腦是誰。”

“說一下你現在執行的任務是什麼。”Prentiss問道。

“我的任務是把一個意識植入某個富商的腦海中,讓他覺得賣掉他的公司是個好主意。”

“這怎麼可能?”Prentiss質疑道。

“透過心理暗示,是困難但不是不可能。”Wright不以為然地說。

“所以你選擇扮成脫衣舞者?”Reid看着她現在的一身打扮,不高興地說。

“那老頭喜歡這種,我能說什麼。”Wright不在乎地說。

“所以你一下子就懂得如何當脫衣舞者了?”Reid不悅地反問。

“我為了這個任務學習鋼管舞,正如我為了上個任務學習藝術史一樣,Reid博士。”Wright也不快地說,不太喜歡他話語中批評的聲音。

Prentiss出來打圓場,轉移話題道,“Tina,你說過他們利用連環兇手,是怎樣利用?”

“在幾年前,他們問過我如何識別潛在的連環兇手,他們要我提供一個可量化的測量方法,所以我寫了一個類似問卷的東西,就是那種‘如果你符合所有的條件便是連環兇手’的問卷。我不知道他們要來做什麼,他們沒有告訴我。我猜他們是把問卷設計成某種系統,用系統找出合適的人後,加以誘導,他們便可以利用連環兇手去做他們需要的事情,掩飾他們殺人的目的。”Wright開玩笑地說,“抱歉了,各位,不是我想令你們的工作量增加。”

Prentiss便說,“我們需要你寫下這份問卷的內容。”

“當然。”

Prentiss繼續問,“你說我們忽略了一宗案件,是什麼?”

“不知道,但我會建議你們翻查這一周的案件,找出那些案件的受害者心理學看起來是隨機性受害者,其中最少一名受害者是有爭議的人,而案件中的兇手是不會有明顯的觸發點,因為他是受網絡誘導作案。當你們找到這宗案件後,找出誰在受害者的死亡中得益,這可能可以為你們指向網絡的方向。

另外一條線索是,找出你們逮捕過的、擁有類似條件的兇手,他們之所以需要分散你們的注意,很可能是你們之前破壞過他們的計劃,把新案件的兇手與你們逮捕過的兇手作比較,你們可能可以找出識別連環兇手的那套系統,然後順藤摸瓜,找出誰開發那套系統,可能可以讓你們更接近這個網絡。”Wright提出道。

“你想得很詳細的說。”Prentiss道。

“這是我的工作。”Wright微笑道,“還有一件事情,如果我被殺了,這是很大機會發生的事情,請你們不要再查下去了,就當作這件事沒發生過吧,不值得把你們全害死。”

Prentiss沒有回答她,只是說,“謝謝你的合作,讓我們送你離開吧,免得打草驚蛇。”

在離開前,Reid擁抱一下Wright說,“相信我,一切都會好起來。”

Wright靠在熟悉的懷抱裡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,把他推開了,說,“Spencer,聽着,我不是Alison Campbell,也永遠不會成為Alison Campbell,很對不起,但你需要放下她、忘記她,好嗎?”

Reid看着Wright決絕的眼神,失落地說,“我明白了。”

Wright離開後,Prentiss讓所有成員都回家休息去。

Reid回到家後,他看見在桌子上,那本從案件現場中拿回來的素描本,他拿起它翻閱起來,本來濕透的本子已經乾掉了,他翻着看見了自己肖像畫,他再次解讀畫中的密碼,畫中景物依舊,卻是人事已非。他憤然把本子擲向牆上,然後跌坐在地上痛哭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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